許曼曼字字句句都一針見血,金寒晨要是一般男人,首先聽到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有染,又聽到自己的女人嫁給自己就是圖自己的錢,恐怕就是夫妻之間感情再好,也要起了一絲隔閡了。
許曼曼人雖然有些瘋瘋癲癲的,但是卻不傻,她知道要從那些方面著手來離間金寒晨和白璐的感情。
金寒晨身子終于微微動了一下,他身子后傾,倚靠在皮質(zhì)沙發(fā)上,似乎是這個(gè)姿勢更舒服一些。
然后,他聲音有些懶散道:“我讓她圖,怎么了?”
許曼曼愣住了,她一點(diǎn)都沒想到金寒晨竟然會這樣回答她。
這男人是真的傻了嗎?那樣一個(gè)拜金的女人,他就怎么也放不下?
許曼曼頓時(shí)氣急敗壞,聲音也提高了幾個(gè)分貝:“你這是甘心戴綠帽子、做冤大頭?我真是服了,那你圖她什么?這樣道德敗壞、水性楊花的女人,你圖她什么?你不會是有什么受虐傾向吧?上趕著讓人騙?”
許曼曼這話說的有些難聽,但是金寒晨絲毫也不在意,對于他看不上眼的人,對方就是說破了天,他也根本不會聽進(jìn)去。
金寒晨看了看表,他出來已經(jīng)有好一會兒了。
雖然知道那些藥能讓小魚兒熟睡很久,但是他心里畢竟還是有一些擔(dān)心,一想到都是因?yàn)檠矍斑@個(gè)瘋女人,他才不得不給小魚兒下藥,他心里頓時(shí)對許曼曼更是厭惡,簡直是一秒鐘都不想和眼前這個(gè)女人多待了。
“我沒你那么閑,別廢話了,你有什么條件?!苯鸷垦凵窭锏牟荒蜔┙z毫不加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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