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寒晨都懶得搭理她。
不過許曼曼卻也不介意金寒晨這幅態(tài)度,她知道金寒晨就是這種人。
“韓晨,金寒晨……要是我自己不發(fā)現(xiàn),恐怕你就要這么一直騙我吧,不過在你心里,恐怕也不打算和我繼續(xù)有什么交集對吧?但是現(xiàn)在可不行了,誰讓我知道了你的秘密呢?”許曼曼說著,雙手撐著下巴,笑意盈盈地看向金寒晨。
眼前的男人,神色冷淡,眉宇之間仿佛凝結了冰霜,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越看越喜歡。
她之前聽人說,越是得不到的人,就越是會念念不忘,而且還有一種人格是受虐型人格,她猜想自己恐怕就是這種人,那些上趕著來討好她的,她根本就不在意也不喜歡,頂多過幾天就厭倦了,偏偏是金寒晨這樣,對她一點好臉色都沒有的,她反而非要纏著對方不放手。
“誒,我說,你老婆都和外面的男人鬼混了,你還守著她干什么呀?上次我見你還挺維護她的,不過她都和別的男人搞在一起了,你難道都不介意?”許曼曼巧笑倩兮,妄圖能挑撥金寒晨和他老婆之間的關系。
金寒晨聽到她說小魚兒,這才終于掀起眼皮,那眼神冷厲得仿佛能刺傷許曼曼:“你嘴巴放干凈一點?!?br>
饒是許曼曼知道金寒晨對自己可能會態(tài)度不好,卻也沒想到他竟然態(tài)度這么差,而且他還是為了那個女人才反駁自己的。
他就那么在意那個女人?
她有什么好的?就算是長得好看一點,那又怎么樣?一看就是一點情趣都沒有的女人。
許曼曼只能安慰自己,是那個叫白璐的女人先遇見了金寒晨,所以金寒晨才會這么重視她,如果是自己先遇見金寒晨,還指不定金寒晨現(xiàn)在愛的是誰呢?
咖啡端上來之后,許曼曼微微抿了一口,平復了一下心情,繼續(xù)道:“好吧,就算不說她和別的男人的事情,據(jù)我所知,她應該還不知道你是裝傻這件事吧,既然她嫁到金家的時候就知道你智力有問題,那她怎么會同意嫁給你呢?說實在話,哪個女人愿意和一個傻子一起過一輩子啊,她就是圖你的錢,你現(xiàn)在還看不明白嗎?這種拜金虛偽的女人,我真不知道你為什么還要維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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