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縣看了陳信一眼,嘆了一口氣道:“申大人的兒子走馬上任被劫之事傳到了皇上的耳朵路,眾人都在猜測是不是與山匪有關,豫王年紀較小,在幾個王爺中都沒有軍功傍身,聽到這事后,就特意請求皇上帶兵出戰(zhàn),本想能表現一番,可誰曾想,陳解元你,帶著幾個衙差就把匪給剿了?!?br>
而且不僅如此,豫王的母妃得寵,生怕孩子受苦,所以吹著枕邊風的讓皇帝給他安排的都是最精銳的士兵,這些當兵的都是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的,向來真刀真槍,聽說來打山匪,都覺得是侮辱自己,誰知道更侮辱的還在后面,僅憑一個書生就能成功的事,卻興師動眾的帶了他們來。
陳信這下總算明白為什么豫王剛剛的臉色這么難看了。
“崇兒,崇兒?!?br>
幾人抬著一輛轎子上山,轎中a出來一花白頭發(fā)的老人,心急如焚。
知縣趕緊上前攙扶道:“申翰林,你可要保重身體?!?br>
“不是抓到匪徒了嗎,申崇呢?”
知縣讓衙差來回,衙差道:“我們清點完山寨的人數,并沒有發(fā)現令公子?!?br>
申肅閉了閉眼,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好消息,當他得知申崇的上任狀被人拿走冒充時,他那一夜是急白了頭發(fā),聽到豫王要來這里,急忙跟了上來,可是他腿腳不好,只能讓人抬著上來。
陳信上前道:“如今還在是審問山匪頭子高晉和徐憂蓮以及冒充令公子的楊仁,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大人請放心?!?br>
申肅聽著卻是憤恨不已:“都是徐憂蓮,這個毒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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