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差立即道:“我們幾個肯定不行,這不是有趕考的陳解元,給我們出了主意,我們這才能拿下?!?br>
豫王看了陳信一眼,只覺得他詩書應(yīng)該精通的模樣,跟翰林院那些老學(xué)究差不多,旁邊那人倒是氣質(zhì)高華。
“那你們損失了幾人?”
“這,一人未損。”
豫王頓時有些心梗:“一人未損?”
他回頭看了看自己的精兵強將,臉上有些掛不住,讓人將這些匪徒都給帶了下去。
看著豫王消停了一些,知縣才抹了抹汗珠,走到陳信的面前道:“陳解元,遠聞不如近識,私鹽一案后,朝廷上不少官員可都在夸贊你,如今你又剿了匪,實乃大功一件,前途不可限量啊?!?br>
“大人過譽了,這只是草民的本分。”
“舉人客氣了?!?br>
也不怪這個知縣對于陳信如此恭敬,陳信雖未進京,但是聲名遠揚,就連圣上都有所耳聞,如今又解了青橫山的心腹大患,不知道又要受到多少褒獎,引起多少朝野震動。他知道依著陳信的才學(xué)必定高中,來日的官位肯定遠勝于他,他這時候不巴結(jié),以后想要巴結(jié)都沒門路了。
衙役看著知縣和陳信客套了一番,總算忍不住問道:“大人,這豫王怎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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