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州離燕京并不算遠,在千年之交的那會兒,坐汽車也用不著幾個小時。
臨走前,馬一岙特地又去了一趟合城居。
他這個時候,已經(jīng)跟老板娘劉娜打得火熱,而這一次,也不知道馬一岙這家伙,到底跟她說了些什么,劉娜也沒有了先前的尷尬,正常地與我打招呼,顯得很坦然,沒有了羞澀和臉紅。
不過老板娘還是跟我聊了一些關于之前那個親子園的事情。
后來據(jù)說老板露面了,也有具體的辦事員出來張羅,給每一位受害孩童的家長作了溝通,并且給了不菲的補償,將事情給平息得差不多了。
不過劉娜沒有要他們的錢,而是需要一個道歉。
對于這個,那位老板并沒有回復,具體的辦事員賠笑,但終究也沒有承認自己的錯誤。
因為承認錯誤這事兒,對于他們接下來的經(jīng)營會造成很大的影響。
這個結果,老板娘是沒有辦法接受的,但隨著相關人員的安撫工作持續(xù),愿意堅持下來的人也越來越少,大家對于疼痛的記憶是薄弱的,隨著時間的推移,就開始漸漸淡忘了之前的恨意。
任何事情,都是有時效性的。
過了,也就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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