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之前在醫(yī)院有過一面之緣,這么一個長相普通而平凡的婦女,在我看來,跟菜市場里買菜、或者在學校門口接小孩兒放學的女人,基本上是沒有什么區(qū)別的。
普通。
她無論是長相,還是穿著打扮,都顯得太過于普通了。
扔在人群里,我即便是努力記住了她的相貌,也很難第一時間記住她。
她長了一張讓人很容易忘記的大眾臉。
但她背著的頭銜,卻讓我不得不為之心驚,也知曉,馬一岙先前到處托關系,求而不得,但如果這一位肯點頭的話,去那個什么集訓,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椤?br>
馬一岙,怎么就認識這么一位呢?
他之前為什么沒有講?
我滿腹疑問,坐在了辦公室進門的椅子上,等待著,而那田副主任則在看文件,瀏覽了一會兒,提起筆來,在紙上刷刷刷地做著批示,隨后又換了一份文件,開始瀏覽,完全沒有看我們一眼的意思。
我一開始的時候,還覺得新鮮,認為這位田副主任著實是日理萬機,忙得不可開交,不敢多說,只有耐心地等著。
然而到了后來,隨著時間的緩慢流逝,我發(fā)現(xiàn),她居然沒有停下來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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