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被使了力推開,但大抵是肌肉太用力失去了知覺以致于腦袋被推開的時候還維持著大張嘴像狗夠骨頭抻著長舌的模樣,也不知是延水還是哪里的液體糊了半張臉,就像剛搶完了食一樣。
指揮官眨巴眨巴眼,莫明覺得這場景有點熟悉,不過他深知此時不是思索的好機會,便頂著幾乎算得上是怒目而視的死亡視線自顧自地伸出手指去攪養(yǎng)那變的濕唧唧的洞。
“檢測到暫時沒有增加新的巡羅兵。指?!眾W迪斯突然出聲?!拔页晒蛯懥诉@里的程序,這間屋子的防護門也落下了?!?br>
這對初次上馬的二人來說興許是個及時的好消息。不過…誰讓指揮官是個初哥呢?他在遇見另一個自己之前根本沒有什么能夠引起他的性欲,以至于在經過了艱難困苦的拓進、擠壓、忍耐、深入、到頂之后…他不小心泄了。
呃……指揮官梗成了木乃伊,羞恥、擔憂、悲憤等表情像切換PPT一樣在他臉上飛速閃過,甚至連呼吸都停止了。
有只手在他背上拍了拍,安撫地意味明顯到乃至于都放輕了聲音。“第一次已經做的很好了。”
眼瞅著埋在肩窩里的人還在裝死,漂泊者只好繼續(xù)道:“這里畢竟不是……且目的已經達到了,你看你已經補充給我了能量不是嗎?
殊不知指在心里決定要回去尋找重啟時間線的想法了。
但這句話到底給了他點力量。指揮官鼓了鼓腮幫子,慢慢地直起身。可是一動他就能感覺到自己軟下來的小兄弟順著動作就毫無阻礙的滑了出來,伴隨著濕膩的液體,他忍不住低下頭去。
卻見漂的小腹上也積了一灘清夜,里面躺著萎靡不振的一根。
一瞬間,“我弄疼他了??啊那是肯定的畢竟我還挺大的”“我的技術這么差嗎都疲軟了“等一系列長短句滑過腦海,但眼神卻捕捉到他臉上一閃而過的羞澀和遍紅的耳廓、意欲躲閃又克制住的眼眸,再聯想到那濕漉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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