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位問題仿佛約定俗成,沒有誰去糾結(jié)這個。但到底是頭一次見另一個人的性器,更何況是同性的,心里也不免比較起來,摸上去的觸感既熟悉又陌生,能感受到柔軟的肉條在手中勃,跳動著。不一會兒就在溫柔的撫摸中立了起來,吐露出亮晶晶的津液。
呼吸變得沉重,粗喘在空氣中溢散,勾動著人的耳膜。指揮官忍不住觀察他的表情,微蹙的眉,游離的眼神,輕啟的唇,蔓延到額角的紅暈。
是因為我…想看到更多的表情…心中蠢蠢欲動,指揮官紆尊降貴地瞥了眼時間,復(fù)親了親漂泊者的唇角。手下的肉棒精采奕奕,但往下摸穴口卻還是緊縮的,畢竟不是先天用來承受的地方
不敢賢然探進去,在外圍輕輕安撫也只會引來更深層次的緊縮。在漂泊者不解的眼神中,指揮官矮下身子,啾的一下舔了一口濕漉漉的龜頭。
“啊…”這一突然出擊顯然把漂泊者刺激的不輕,不過很快他就把多余的尾音給收住了。
然而這動作只是淺嘗上,因為指揮官又是往下一竄,未收回去的舌頭在輕微提縮的肉袋上糊擼了下,旋即就能感覺到手中的物什跳了兩跳。簡直敏感到了指揮官的心窩里,引得他一把抓住漂泊者的大腿,頃刻煉化…
呃,沒有,他拜開漂泊者的腿根,費了點勁才能濡濕微微敞開的股縫。目的地是哪里自然不言而喻。漂泊者沒有恢復(fù)足夠的力氣,揮動了兩下就放棄了,倒顯得推據(jù)只是走一個過揚。他踮起腳尖,自己把身體往前送了送。
于是舌尖輕而易舉地探到了緊閉的穴口。這里小的像是個針眼,柔軟的尖端探尋進去能感受到明顯的阻力,防佛被像皮圈套住了一樣,伸入的艱難。
一邊刺激著盎然的生機,一邊開掘出略微放松的洞口,指揮官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有一股清冽的香氣一直營繞在鼻間,似乎在剛見面的時候就隱約聞到了,只是現(xiàn)在更加濃郁,這莫非是什么體香?聞著像是冰川的味兒……冰川有味兒嗎?當初我記得奧迪斯說古地球上的冰川水是可從喝的,要是喝起來是不是這個味兒…
“喂…”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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