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鳥之于沈停,從一開始本就是一個突如其來意外。
如果沒有遇到沈停,似乎也沒有缺失什么,把他們遇到對方前和離開對方后的生活拼在一起,甚至可以做到無縫鏈接。
在北威爾士蘭迪德諾的許飛鳥邊烤火邊吃著住家做的奶油青口一邊想,他哼著小曲,用最后一片切片面包沾了點奶油湯底,惡狠狠塞進嘴里。
蘭迪德諾很好,沿海風(fēng)景極美,許飛鳥摸了摸飽脹的肚子,決定在這里再住幾天再啟程。
然而第二天天有不測風(fēng)云,臺風(fēng)從英格蘭東部登錄,率先席卷蘭迪德諾,許飛鳥在房東的建議下立即動身,買了最早一班火車票。
他裹著沖鋒衣背著厚重的登山包于清晨出發(fā),屋外的風(fēng)吹得他差點逆行,頭頂?shù)拿€帽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被風(fēng)吹掉了,他伸手去撿,脖子上掛著的相機在這時候卻不慎脫落,重重砸在地上,昂貴脆弱的鏡頭應(yīng)聲而碎。
他來不及心疼,風(fēng)大的他連眼睛都差點睜不開,好不容易才撿到了差點被風(fēng)吹走的相機,至于帽子早已不知所蹤。
一路坎坷來到火車站,許飛鳥從頭到腳濕透,褲子擰一擰都能出水,風(fēng)從候車廳刮進來刺骨的冷,他打著哆嗦走向??康幕疖?,卻見車廂爆滿,詢問之下才知道這一班車下一站是去曼徹斯特的,是他的車次的前一輛,本應(yīng)該七點就出發(fā),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十一點,因為氣象災(zāi)害問題仍未發(fā)車。
無奈之下他只好賭一賭,上了這趟車。
車廂內(nèi)車廂銜接處甚至廁所里都站滿了英國人,孩子的哭叫聲時不時傳來,夾雜著各種各樣難聞的體味,許飛鳥縮在角落里望向窗外,以此來緩解暈車的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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