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科研,還是該死的科研!你根本就沒有關(guān)注過我!我和你分享我的照片我的快樂我的驚喜,你從來沒有回應(yīng)過,你甚至連正經(jīng)的評價都沒有,你不是地理系的嗎!你是覺得我很可笑很幼稚嗎!”他從未如此咄咄逼人過,顫著聲指著地上的紙袋,“還有這個,沈停,我快要吃吐了,我他媽不愛甜食!”
他在這些天里積壓的怨氣和怒火如火山爆發(fā)一樣洶涌而出,無可抑制的憤怒在他的血管里奔騰翻滾,然而真正發(fā)泄完又好像泄了氣的皮球,只剩下點尷尬的頹然來。
沈停沉默的望向許飛鳥,平靜的看著他宣泄完那些情緒,抬起手,想要幫他弄掉身上剛剛沾上了的可露麗碎屑。
許飛鳥望著他無所動容的反應(yīng),剩下的那點情緒猶如降溫后的煉鐵,被扔進冷水池里徹底澆透。
他狠狠拍開沈停的手,大步走向房間快速的清好東西,拖著行李箱摔門而去。
沈停站在原地,手還維持著被拍開的姿勢,他垂眸低頭,望向滿地狼藉。
他想告訴許飛鳥,他的科研最近遇到了瓶頸,他不得已必須泡在工作室,他想回應(yīng)許飛鳥的分享,但他不知從何說起,他是地理系的教授,但他研究的方向是遙感測量,和地質(zhì)地貌關(guān)系不深,他給許飛鳥買可露麗,是因為他們當(dāng)時在法國領(lǐng)證時,許飛鳥夸過一嘴當(dāng)?shù)氐目陕尔惡贸浴?br>
但他最終什么都沒有說,沉默的目送許飛鳥離開。
爭吵過后,一切似乎回到了一切該有的模樣。
沈停仍舊是那個循規(guī)蹈矩的沈停,他照舊三點一線,仿佛生活中無所缺失;許飛鳥仍是那個跳脫自由的許飛鳥,他跑遍天南海北,在拍攝和游樂中很快忘記了這段不快。
也許事情就會這樣塵埃落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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