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著煙的手指下一秒落在沈?qū)幠樕?,連煙灰缸都做不成的可憐家伙被打得歪了身子,嚶嚀聲和逼里含不住的淫水一起落地。
不敢收回的舌頭被咬著舌面搭在唇外,一小截肉嘟嘟地?cái)傞_,和他的主人一樣可憐。
任淵把煙咬回嘴里,兩根手指夾著舌頭把人往前薅。
濕漉漉的舌面不好受力,沈?qū)幹荒茏约簤蛑腥酥搁g塞。
“不會說話?”任淵把手里的舌頭拉長又捏起,卷成個(gè)小卷在指尖搓弄,“那別說了?!?br>
他靠回去,把手指伸進(jìn)沈?qū)幾炖铮粗纳囝^命令,“來,狗叫兩聲?!?br>
沈?qū)幮÷暫哌罅藥茁暎腥说氖种感÷暯?,“汪?!?br>
然后又被剛從嘴里拔出來的水淋淋的手扇了一巴掌,他感覺淫水在順著大腿往下流,加大音量又叫了一聲,尾音帶著甜膩的轉(zhuǎn)彎。
男人并不滿意,手支在扶手上一下一下給著巴掌,只打在一邊臉上,沈?qū)幐杏X那側(cè)臉頰發(fā)熱腫起,帶著明顯的脹痛,在男人又打上來時(shí),他沒忍住拿臉頰在手心蹭了蹭。
真跟個(gè)小狗似的。任淵把煙頭按在桌上的煙灰缸里,挺舒服地扭了扭頭,擼了兩下自己雞吧,垂眸凝著地上的人,“別的能做好么?”
沈?qū)幟靼姿囊馑?,跪在地上深一下淺一些地快速呼吸,帶著點(diǎn)害怕和說不清道不明的顫栗輕輕點(diǎn)頭,湊到男人胯下仰頭叫了一聲,“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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