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坐的男人拿最冷漠的眼神看他,像在看不入眼的垃圾,擺著癡態(tài)也不能求得憐憫的一顧。
沈?qū)幨址旁谕壬?,姿勢很乖巧地跪坐著,腰壓出一條很性感的弧度,他仰起頭哀求男人,“是我求哥哥玩我。”
“晃晃屁股。”任淵眼神在他身上流連,如有實質(zhì)地劃過每一寸皮膚。
沈?qū)幇哑ü蓮耐壬咸?,怕男人看不見,手臂蜷著,肩膀壓得很低,他扭了扭腰身讓屁股上的軟肉搖動起來,燈光映在上面白得直晃眼。
任淵踩上他的肩膀,把他徹底踩在地面上,像踩著個無所謂的腳墊,不再理會他,一口接一口地抽煙。
沈?qū)幉桓彝O拢u吧跟著扭動的腰打在腿側(cè),硬得滴水,他有點難耐地并緊了腿,但是大敞的逼穴沒能被撫慰一星半點,愈發(fā)粗重的呼吸把肩膀上的腳帶著起伏。
“腳墊都做不好?”任淵隔著煙霧望下來,腳下人身上透出明顯的紅色,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他伸腳勾著沈?qū)幍南掳妥屗饋?,懲戒性地在他臉上踹了踹,“能做好什么??br>
沈?qū)幨直壑г诘厣?,臉貼在任淵腳底小幅度地搖了搖頭,挪挪屁股把陰蒂在腳跟上壓了壓,爽得逼肉收縮連帶著屁股都一起顫抖。
“就知道發(fā)情?!比螠Y放下腳,附身看他的臉,“問你話呢。”
沒等沈?qū)幓卦?,抽了大半的煙舉在他面前,沈?qū)庮濐澋赝鲁錾囝^接在下面,男人半天沒動,他大張著嘴,等一口不知什么時候落下去的煙灰等到口水溢出。
任淵舔了舔牙尖,挪開一點胳膊,抖抖手腕,熄了火光的煙灰在沈?qū)幍囊暰€里劃下,再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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