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又趁機問她都去哪了。
她說她先去了臺北,然后是香港,現在要去北京,之后還要去上海。
她和我說起話來,我發(fā)現她并不像她長的那么冷,甚至還很友好,完全沒有中國和日本之間的民族矛盾在里面,當然了,我對她也是友好的,因為我想日她。
說實話,我英文很一般,然而那nV孩的英文更一般,而且很日本化,講得特別大舌頭,我倆就那么有一句沒一句的搭,湊湊合合聊了一些簡單的東西。
從聊天中我知道了nV孩是個東京人,名字她給我寫出來了,但都是日文我看不懂,一個像中國漢字的都沒有,只知道她英文名是Juri,我后來一直叫她JRI。
她管我叫大楠。
聊天里我知道了這個叫JRI的是個學文學的研究生,剛畢業(yè)沒多久,也沒找工作,就是一個人滿世界的旅游,號稱要豐富人生經歷。
我當時聽了嘴里佩服她說:“子由義。
”厲害的意思,我少有的幾個日文積累。
心想卻在想,這次來中國讓你丫徹底的長點人生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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