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先生來了,今天她拿來一副書帖。
她在上頭仔細(xì)的講解,那一筆一劃,以及運(yùn)筆的手法,我在下頭,沾墨捻筆,很努力的罰抄。
中間感覺李易謙似乎有看了過來,不過就是輕哼而已,什麼也沒問,甚至也沒說要幫我抄。
我不知寫了多久,寫到手酸眼乏,冷不防被拍了一下,筆尖一頓,墨就暈開了。
「做什麼…」我瞪向罪魁禍?zhǔn)住?br>
李易謙完全不覺得抱歉,只是把筆簾慢慢的卷起,道:「你還不收拾麼?」
我愣了愣,才發(fā)現(xiàn)課早上完了,講堂內(nèi)只剩兩三人。
「咦?下堂課去哪兒?」我連忙擱下筆,捻起紙吹了吹才寫好的字。
「文先生的話你沒聽到?」李易謙皺眉,「她說,下一堂要換到另一間,其他人都陸續(xù)過去了?!?br>
「你怎麼不早說…」我咕噥著,連忙要去洗筆,又想到紙以及書還沒收,就要擱下筆。
「…你快去洗筆?!估钜字t揮了揮手,主動幫忙收起書和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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