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書院的日子就這麼開始了。
也不知道那個算學(xué)先生用了什麼辦法,總之隔日去到課堂,點(diǎn)名兒的時(shí)候,喊我就是喊路靜思。
一個姓王的,變成了個姓路的,似乎不是個太大的問題。
問題b較大的是,要早起。
旭日之時(shí),好夢正酣呢,可卻要披衣而起,拿著小盆打水洗漱,穿著書院發(fā)給的常服,一件深灰綠的長衣,再外罩白sE的長衫。
衣裳的料子很柔軟,那長衫也很薄透,不知是紗還是絲的,在這種還很溫暖的氣候穿著一整天,也不會覺得難受。
無論如何,都b我自個兒帶來的衣裳好。書院很大方,一人配給了三套,能夠輪流穿,讓我開心了好久。
而這麼早起的原因,是因?yàn)樵洪L覺得,讀書人雖不能勞動,但要能活動,於是下了規(guī)定,上至夫子下至打雜的,都要早起打拳。
不過這一套拳很奇怪,軟綿綿的,也不要出什麼力氣,就是彎彎腿,甩甩手,扭扭腰,間或跳一跳,反正我弄不懂,就是這樣而已,沒流什麼汗,可人也就JiNg神了起來。
我是覺得每天這麼都打上一套挺好的,不過其他學(xué)生似乎不這麼想…
不過也是因?yàn)橐缙鸫蛉?,書院所有的夫子學(xué)生,第一天都瞧見了——喔不對,除了院長,還有我住得那間的另一個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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