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只記得一片紅色？”女巫追問了一句。

        “這次好像有許多人在說話，只不過一直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說到這里，鄭清似乎覺得自己解釋的不夠全面，補(bǔ)充道：“以前也有隱隱約約的聲音，都很模糊，沒有這次清楚?！?br>
        “那你這次聽的聲音到底是清楚還是模糊的？”蘇施君以手扶額，無奈道。

        “很清楚，有人在說話；很模糊，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鄭清拗口的解釋道，或許他也意識到自己說辭中的矛盾，但他實(shí)在沒有辦法解釋的更清楚了。

        因?yàn)樗趬衾锏母杏X就是矛盾的。

        “也就是說，沒有更多新的癥狀了？”蘇施君歪著頭，看向年輕公費(fèi)生。

        鄭清沉默了幾秒鐘，點(diǎn)點(diǎn)頭。

        女巫嘆口氣，坐直身子。

        “那你來找我又有什么意義呢……之前能做的檢查、能給的建議，我都已經(jīng)給你了。校醫(yī)院那些專業(yè)治療師們都處理不了的癥狀，難道你指望我能用一道魔咒幫你解決嗎？”蘇施君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繼而察覺這個姿勢不雅，立刻將手放了下去，掩飾般補(bǔ)充道：“就算我是一名大巫師。”

        鄭清閉上眼，深吸一口氣，然后睜開眼，目光堅(jiān)定的看向女巫。

        還沒等他開口，女巫便連連擺手：“我不知道，不要問我，你自己去找答案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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