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捧著杯子喝了一口茶水的年輕男巫一個不慎,劇烈的咳嗽起來——他仍舊沒有辦法習(xí)慣蘇施君不加掩飾的真容。
“咳咳…咳咳咳……抱歉……咳咳,不好意思,咳,非常抱歉!”年輕公費生狼狽的站起身,手忙腳亂的擦拭桌子上的噴出來的星星點點的茶水。
女巫‘嘖’了一聲,食指在桌子上輕輕敲了一下,那些剛剛被男巫濺出來的茶水便消失的一干二凈。
一直在周圍候命的小精靈們飛快的沖了上來,為辦公桌重新鋪上了一塊素凈的桌布,以及新擺好的果盤、點心;還有兩只小精靈捧著溫?zé)岬臐衩硪约靶$R子,湊到鄭清面前,協(xié)助他打理自己的儀容。
蘇施君并沒有等鄭清收拾妥當(dāng)才開口。
“又做噩夢了?”她斜倚在寬大的躺椅上——她那張高背辦公椅幾秒鐘前剛剛變成了一張寬大舒適的躺椅——手中拎著一小串葡萄,一邊咬下一顆葡萄,一邊懶洋洋的發(fā)問。
因為嘴里含著東西的緣故,她的聲音顯得有含糊不清,但這也令她的聲音愈發(fā)嬌俏了許多,平添了幾分魅力。
鄭清的眼角隱約掃見女巫搭在躺椅邊緣的半截小腿,立刻用力晃了晃腦袋。
“形象,形象。”他喃喃著,低聲提醒了一下。
“反正沒有外人……而你又見過更糟糕的形象?!迸诇啿辉谝獾膿]揮手,示意鄭清不要在意那些細節(jié):“說正事,剛剛你來的時候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又做噩夢了?”
提及這件事,鄭清臉色頓時黯淡下來,輕輕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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