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替自己重新紮住傷口的溫柔細膩,如同他的人一般,似清江、似流云?;蛟S,這個際遇會成為她將近二十年來記憶之中唯一柔軟溫和的角落。
方才,他出手扶住自己時,初星依稀看見他撕裂了的衣袖,依稀看見了他衣擺和指尖都還沾染著替自己包紮時所沾附上的血;俊美如斯,一身文雅的他,沒有一絲惋惜,也沒有一絲嫌惡。
真是蠢男人。
直至h昏才回到江府的江楚,一身破裂的衣衫讓穆桓先遣何安帶來乾凈的衣裳替換下了,沾著血的手也已擦拭乾凈,才敢踏進府邸。
因為有穆桓的陪伴,加上江夫人進城去了不在府里,所以并未引起府里上下太大的恐慌。
依著江夫人Ai子心切,府里上上下下的奴仆也總是擔心江楚的行蹤與安危,雖說一方面是怕少爺出了事恐夫人怪罪,但絕大部分,是因為江家上上下下沒有人不喜歡這位溫和又毫無脾氣的江家少主,無不打從心底希望他能平平安安地活著。
是夜,穆桓留宿江府,如同兒時至今每次來訪的慣例。
因為江夫人跟穆夫人進城為兩位兒子添購衣衫,江老爺便也跟著去拜訪穆家老爺,討論兩家在生意上的合作,順道聊天敘舊。
穆桓家世也不遜於江楚,穆家世代是境內(nèi)河道運輸?shù)凝堫^,字號天樞,掌管多條河道的行船與運輸,行事正派,跟各地官方關(guān)系良好,也多次接受中央委任的運糧事宜。而江穆兩家的合作,自然是江家藥材到各地藥鋪的輸送分派,兩家也因長年的合作而交好。
由於二老不在,晚膳江楚及穆桓二人便隨意地在房內(nèi)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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