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穆桓覺得有些不妥。
「姑娘此去還請多多保重自己。」江楚對著她滿身狼狽的背影說著,一點(diǎn)也不在意她根本連頭都沒回。
nV子踟躕半晌,然後離去。
第一次,有人叫她保重自己。
拖著滿身傷,初星循著山中的路徑蹣跚而行。她是相當(dāng)了解這座山的,甚至可以說是了若指掌,即使天sE已微暗,她仍是毫不猶疑便能辨識方向,并沒有打算下山的她,在林中找了另一遮蔽處,準(zhǔn)備度過又一個不見星月的夜,就如同她十幾年來的生活,對她來說,只有這里才是安全的。她幾乎可以說是在這座山中長大,十幾年來,她在這里被訓(xùn)練成為一位殺人不眨眼的冷血兇手。
所以她絲毫不擔(dān)心穆桓所說的血腥味容易x1引野獸之事,因?yàn)檫@座山頭的野獸──早已一一被她屠盡──作為訓(xùn)練之需。
就像她遵循著義父的命令所殺的那些人一樣,從不留下一絲生機(jī)。
而她學(xué)成之際,親手殺了教導(dǎo)自己多年的義父。
我這樣連骨子里都找不到一絲善心的人,居然還有人說我吉人天相。
初星失笑。
她在甫烙下心頭的記憶中探尋,索想著方才他扶住自己時,在一陣暈眩之中隱約所見的容貌,好看的輪廓將他的溫潤如玉g勒出十分;一言一語,如江弦風(fēng)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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