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凝固片刻,他收回落空的手,看了看掌心。
舞姬似乎是怕他生氣,怯生生地看著他:“這是我母親交給我的曲子,叫做流夜照泉。若犯頭疼,我可為君上再度吹奏?!?br>
祁夜泉手指搭在膝上,渾不在意地往后一靠:“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能說?!泵婕喯?,洛瑤為難地輕咬嘴唇。她答應(yīng)過yAn華長(zhǎng)老,如果想繼續(xù)見到魔君,就不能透露面容和姓名。
他再次打量了一眼眼前這古怪的舞姬,眉心微擰:“為什么不能說?”
“若我說了名字,就不能再出現(xiàn)在您面前了?!?br>
她幾次三番的推辭,卻只讓祁夜泉覺得眼前的舞姬故弄玄虛,雖然她的笛聲可止自己的頭疼,但心機(jī)玲瓏深沉之人,素來為他不喜。
“臉不讓看名不讓說,那我下次怎么找你?你故意捉弄于本座?”
他眉梢往下一壓,顯出了兩分Y鷙的怒,冷冰冰地說道。
換做常人,早已惶恐下跪求饒,但洛瑤只是捉著笛子站起,“捉弄之心絕不敢有,君上是我心中至為重要、Ai護(hù)之人?!?br>
這神禁淵,人人都這么說。祁夜泉失了興致,冷淡地理了理衣角,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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