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這nV子見了祁夜泉,并未如他人一般驚慌失措,提著裙擺,不卑不亢地一福禮。
祁夜泉也不在乎虛禮,隨意點頭,在她身邊坐下,催促:“你繼續(xù)吹方才那曲子。”
那舞姬也不多問,橫笛在唇邊,被中斷的悅耳笛聲流瀉而出,像跋涉在沙漠中的旅人驀然浸入了一汪清泉之中,x中的燥熱和濁氣瞬間消失無蹤。
晚風似一只微涼的手,輕探他的額頭,悠揚的樂聲將腦海中盤根錯節(jié)的痛楚柔和理順,煩悶也消解了不少。
一曲畢,祁夜泉并未睜眼,只淡淡用手敲擊著膝頭:“奇怪,我這從小伴生的頭疼之癥,連九州最有名的醫(yī)者也無法醫(yī)治,靈植仙果食之不知幾何,從未有絲毫緩解,而今夜聽你這樂曲,卻第一次有了舒緩的傾向?!?br>
霧姬并未說話,但祁夜泉能感受到她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溫柔寧靜,雖然沒有懼怕敬畏,但被這樣的目光注視,卻并不會令人覺得冒犯。
“能為君上排憂解難,是我的榮幸?!泵婕喼?,淙淙悅耳的聲音如山間清泉泠泠涌動,令人心曠神怡。
祁夜泉睜開眼:“你這曲子,我總覺得熟悉,好似在何處聽過一般?!?br>
舞姬一雙漂亮的杏仁眼,天生帶三分笑意,如今臥蠶微彎,剔透的雙眸中泛出柔和的喜悅光澤。
他心下微覺古怪,忽地伸手去摘她的面紗,舞姬察覺他的企圖,匆匆扭頭避開了那修長手指,簪子上的流蘇在空中躍起慌亂弧線,抗拒意味十分明顯。
祁夜泉的手雖然好看,但卻天生為了殺人而生,白皙的指節(jié)間,還沾著幾滴凝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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