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動身在水池里洗了手上的血漬,接著坐在那盡量安靜的吃起了冷飯。
這一晚,那幾家的大哥都除了一個見機不妙跑的快,剩下的都被打折了腿,其他堵他們砸店的那些古惑仔全被教育了一遍。在五千塊的薪水之下,又收了不少人。其實本來也有過來湊人頭的,只不過王言給的實在多,很多人直接就入伙了。不入伙的,原來賺的多的,照舊短腿,幫助他們退出江湖。
當然王言不是誰都要的,還是經(jīng)過了一番簡單篩選,最后手下共計三百余人。別說再多,就現(xiàn)在他都有些養(yǎng)不起了。就按三百人算,一人五千,每個月光薪水就是一百五十萬,還不算沒事兒喝酒吃肉呢。
而他這一次的戰(zhàn)利,各種的店面、現(xiàn)金,價值加一起也不過才只有二百萬左右。相比起遙遠的以前,他在無間道做國際莊家的時候,差的不是一星半點。畢竟那會兒他真有的是錢,出去一趟就是幾千萬,還是他媽的美刀……
不過王言沒想著再干老本行,他都這么牛比了,得多沒出息啊,還去碰那些東西。以前能力不夠,經(jīng)驗淺薄又著急發(fā)展,也就算了?,F(xiàn)在他又不著急,撈那個偏偏門沒啥意思,就溜達的一步步來。
這一仗打過,王言算是徹底的在馬鞍山立了棍,并且向南擴到了石門附近。港九不敢說,畢竟人家數(shù)千上萬人的大幫派在呢,但在沙田絕對有他一號,按照打怪升級的路線來說,是才出新手村往城里趕路,道上呢。
將桌子上阮梅留下的飯菜吃光,喝了一口晾好的涼白開順順氣,填填縫。
阮梅除了摳搜的,沒別的毛病。做菜一天比一天好吃,生活打理的也是井井有條。因為在他的屋里用他的鍋煎藥而應(yīng)下的打掃衛(wèi)生洗衣服,雖然每天都絮絮叨叨說什么耽誤她賺錢,但確實很用心,他這屋里一直都是干干凈凈。
喝過了水,王言脫了衣服躺在了阮梅身邊。這個床是屋里最大的物件,系統(tǒng)活爹初始配置,不是單人的小床,相對大了不少,有一人半,畢竟整個房子的空間在那。他睡覺又老實,兩個人剛剛好。
才剛躺下,阮梅許是感受到了身邊的動靜,或是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反正是一個翻身把腿放在了王言的身上,頭埋在了王言的胸口。
通過這個動作,王言判斷,她睡覺應(yīng)該騎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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