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時候已經(jīng)走到王言面前了,就這逼樣的,王言一句廢話都沒興趣說,一棒子直接掄腦袋上給干倒,接著直接就沖了進去。
巷子里一陣噼里啪啦伴著密集的慘叫過后,王言道:“都靠邊,一會兒被壓死了可別怪我沒提醒?!?br>
說完話,帶著兩個鼻青臉腫的小弟一人開著一輛車。
聽見汽車發(fā)動,一群人連滾帶爬的互相幫助著讓開了一條路,眼看著三輛車一起揚長而去。
是的,王言換車了,這幫人開過來的四輛車比他那個破車可強多了……
至于最開始叫囂的那個逼,被他斷了一只手、兩條腿,同時都挑了筋。動手之前他還非常貼心的問了日用哪個手,因著是右撇子,所以給留了左手,算是改過自新從手再來。
雖然是要打仗,但局勢沒到那個地步,王言沒帶人跟著硬碰硬。今天所有的店都沒有營業(yè),受傷干不動的都在家里呆著,傷勢較輕的,正如之前開車小弟所說,都準備好了。只不過他們沒在屬于馬鞍山的地方準備,而是在那幾家后邊的大本營。
就他所知,對面的一幫人還跟昨天那地方堵他呢,把他手下的那幾家店都給砸了。剛才他走脫的消息,對面不可能不知道,而沙田警署距馬鞍山還有一段不近的距離,剛才他們又是離警局不遠的地方,夠他偷家再反打一波了。
……
再回到公屋里已是后半夜,開了燈,阮梅正躺在床上睡的香甜,桌子上還有蓋著的飯菜。
輕輕的回身關(guān)門,悄聲走上前,靜靜的站在床邊端詳著阮梅。該說不說的,確實好看。在他精力的眾多女人中,以他個人的審美看來是站前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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