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過了近兩刻多鐘,流光有些撐不住了,那快感積累到一定高度即將噴薄而出,她覺得自己快要到了,也不再纏著索吻,只連哼帶叫地Y道,“啊…不行了…好哥哥,臭酒鬼……我…不行了…快到了…給我…給我…”
曲道人也覺得舒爽得很,那物在那x兒里挺動,一時一刻也不想分離,S也要S給她,反正是餓狠了得,都喂了她。見她這樣兒,便趕忙伸了一手,在那珠兒上r0u按,腰間發(fā)了Si力,一下下入得又快又深,低叫道,“給你,都給你,唔,給你這妖JiNg?!?br>
他那指腹帶繭,粗糙g燥,只抵在那珠兒上便給了流光極大的刺激,更不用說那輾轉(zhuǎn)r0u弄,一時間流光咿咿呀呀連話都說不清了,SHeNY1N變得尖銳,只緊緊箍了他的臂膀,仰著脖子叫鬧。忽而他那物不知頂?shù)胶翁?,激得她張圓了嘴發(fā)出無聲的Y叫,然后下一瞬便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上。
流光到了ga0cHa0,那處本就cH0U搐著咬得Si緊,曲道人被x1得腰眼發(fā)麻。冷不防又被她這么一咬,一個激靈,當(dāng)下也不再y撐,又往里頂了頂,低吼著激S而出。
二人同時登頂,身T和契,個中滋味難以言表。
事畢,曲道人一手松松地攬了流光,另一手在她小腹r0u按,若有所思道,“便這樣,沒事兒么?”
流光被他暖得舒服,昏昏yu睡,隨意回道,“別擔(dān)心。我早年間一時不妨,曾有過一個,也不知道,生生被人折騰了出來,之后這處兒便壞了,生不出崽兒來。”
男人一怔,覺得自己仿佛說了什么不該說的事,尋思著該怎么圓回來。
流光覺得他的手不動了,便懶懶睜眼看了看他,輕笑道,“想什么呢?我這種人,哪是生孩子的料。這樣挺好的,倒還方便?!彼咽指苍诹怂拇笫稚希终f,“怎么不動了,按得正舒服?!?br>
曲道人笑,將手換了個地方,道,“正好,我按得也舒服?!庇謱㈩^貼了過去,嘖嘖作聲,“你這處怎么生得?挺成這樣。揣在x前都不累的么?!?br>
流光斜他一眼,哼道,“挺什么挺,我都這歲數(shù)了,再過兩年都該垂了?!?br>
曲道人不接話,只低頭含吮,含糊說著,“垂不垂我倒看不出來,只現(xiàn)在還好得很。道爺我有花堪折直須折,哪管明日苦樂多?!彼鲇形罩氖郑h(huán)上他那碩大的物事,道,“你看這處不也大得很還會挺,再過幾年,誰知道還y不y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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