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好容易緩過勁兒來,一手環(huán)著他的脖子道,“玩兒得膩了,不想被人碰。也不知怎地見了你,那兒就Sh了,還癢……緊不好么?難道你喜歡松的?連吃帶拿,真是便宜了你個臭酒鬼。”說著把上身往他身上湊,道,“再親親我,再親親能入得快些。”
曲道人嘆著m0了m0她的臉,又在頰上香了一口,道,“真是個嬌娃娃,脾氣上來連哥哥也不叫了。”
流光由著他玩兒,嬌笑道,“好哥哥,親親妹妹嘛,妹妹喜歡。”
男人直被她逗得樂了兩聲,便從善如流低頭又對著那嘴啃吻起來。他粗中有細,不時還換些花樣兒,讓流光上下都享受,舒坦得直哼哼,不一會兒便容得三指了。
兩人便這般廝磨著,倒也不急,直到渾身是汗,盡皆燥熱難耐。流光g著手間那物,扽了扽,便往腿間送,俏生生地撒嬌道,“親哥哥,給妹妹吧~人家熱得很,都被你弄軟了?!?br>
曲道人也覺得是時候了,探手扶了那物,頂在那hUaxIN兒,才剛用頭兒碰了碰,便被x1得渾身sU麻,這軟玉溫香的滋味兒是有多久沒嘗過了。他也不禁上了火,沉聲道,“好嘞,哥哥這就來給妹妹止癢?!闭f著勁腰一挺。
蛟龍入海,兩人都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低Y。
流光想著果不其然,那物粗壯無b,弄得自己撐得厲害,可也無b滿足。想著待會兒便能嘗到的快樂便激動得渾身發(fā)抖。而那邊廂曲道人也覺得這x妙得很,又緊又會x1,不似一些小姑娘家箍得自己生疼、心里泛燥。
過了一忽兒,流光適應(yīng)得差不多了,便拿雙腿環(huán)了他的腰,扭了扭身子,眼里波光瀲滟。
曲道人哪里是個不識趣兒的,見她這樣,便用手摟了她的頭、只手肘撐著床鋪,上邊兒深吻、下邊兒撻伐。
這男人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勁兒,直弄得這梨木雕花兒大床都吱呀地搖著。流光被他吻得頭昏腦脹,身下那x兒又sUsU麻麻,如墜云里霧里,過不多時,便“唔唔”地SHeNY1N出聲,都被他吞到了口中。
這兩人都不是青澀少年,一個換著角度九淺一深,一個軟著身子小意逢迎,互相就著直似能弄到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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