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蜜的動作一頓,轉(zhuǎn)過頭,忽然就雙手別在腰側(cè),眉毛直豎了起來,“你們男生怎么老是看不起女生的愛好?”
“嗯?”我不由站直,“我不是……”
“你以為自己就很科學(xué)嗎?我們只是,只是……”她指著我,又指著自己,把一個“just”重復(fù)得氣急敗壞,好不容易才找到合心意的措辭,“喜歡像把玩具掛飾戴在包上一樣交換暗語——它讓一個普通的杯子被賦予意義。意義你懂嗎?意義!”
“好,好……”我舉起雙手,“那就按身份證上的來,算我是十一月出生可以嗎?”
“‘可以嗎’?”甘蜜又瞇起眼刀剜了我一眼,“你可不像是天蝎座的性格?!彼鸶觳?,審視道:“我覺得你有點像雙子座的ENFJ,助人為樂……嘖,說是射手座也行。不過說起第二功能,感覺你講戲時愛用Si卻又比Ni多,所以你也可能是一個ESFJ……話說我好像沒有MBTI主題的杯子,下次得讓聞念池訂一套帶來。我這幾年認(rèn)識了好些畫手,她們真的都好有意思——誒,我說‘畫手’,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嗎?她們跟你理解中那種在畫廊賣畫的畫家還不太一樣,我主要是因為……”
“停,?!蔽遗e起雙手,其實想問聞念池來這里干什么,但最終脫口而出一個淺顯的技術(shù)性問題,“MBTI又是什么?”
甘蜜坐回沙發(fā)上,嘆了口氣,不贊同道:“飖飖,你是以后打算當(dāng)個無聊的大人了嗎?”
我尷尬地追隨著她位移站定,“……或許我已經(jīng)是了?!?br>
她嘲笑道:“你這是跟付為筠分手了?”
“不是早分了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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