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要找到一個愿意被您操的人。」1997死灰復(fù)燃。
我不由泄了氣。
今天還要發(fā)生什么,明天又要操什么人——愛誰誰吧。
我是說,我的腦海中有一架飛船,太陽射來一百支金劍,指引我正確的道路——右手第二條路,它告訴我,一直向前,直到天明……可是縱然我殺死了一噸的海盜,卻仍然無法阻止我的永無島墮落。
出乎我意料地,今天我遇到的人是江恩和他那談了八年戀愛的女友魏童。
遠遠看上去,魏童瘦了,只見她迎面走來,全副武裝,戴著鴨舌帽、墨鏡和口罩,厚牛仔罩衫底下露出一截皮包骨頭似的手腕,環(huán)著跟江恩同款的銀色手鏈?!斑希@不是大明星嘛。”她推下墨鏡,露出一對細長的、富有古典韻味的單眼皮。
江恩也看向我,“王飖,好久不見。”
老實說,江恩胖了一些,一手舉著冰淇淋,裸著一張臉,看上去傻透了,但上學時那種透過框架眼鏡看人的溫和眼神沒變。
過了一會兒冰淇淋化了,江恩走到垃圾桶要扔,被魏童虎口奪食一般,迅猛地湊過去,咬下來一大口。她就著垃圾桶,露出一個吃相難看的、得意洋洋的笑。
江恩表情一言難盡,手卻從豎中指慢慢變成喪權(quán)辱國的大拇指朝上,魏童舔了舔嘴唇,朝他擠眉弄眼。
我打量著他們,久違地聞到一股戀愛的酸臭味。我是說,我想起江恩魏童確是一對佳侶,在這利欲熏心、人心無常的圈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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