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來太辛苦。
而我心中的旗幟燃著火。
我重新把他平放到床上,攥著他的小腿把他掰開,腰抬起成跟穴口一條線,一插到底,直接捅進剛剛開了口的宮頸。那個口太緊,他被捅得眼淚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流,胸膛起伏得厲害,那模樣就像是要喘死了似的——我是說,他束手就擒、忘乎所以的模樣讓我覺得自己可以為所欲為。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一個處于瀕死狀態(tài)下的人是不會有氣力管自己在別人眼里的樣子的,他喘就只是為了自己喘,淚也只為自己而流。他從未如此誠實過。
這念頭讓我他媽的更硬了。
好他媽的深,我都佩服我自己,簡直是新世界——一枚快速制服仇崢的快捷鍵。再掰小腿未免不方便,我沒顧他的阻撓,換成掰他的大腿,拿出操飛機杯的架勢把他套在我陰莖上捅。我一往外撤,他的腿就不斷蹬我,我再一進去時,他又疼得死去活來流眼淚,不斷說讓我出去,說到最后只剩下顛簸的氣聲。人怎么會有這么多眼淚呢?我一面胡亂在他臉上摸著,一面在他的穴道里撒野。眼淚就意味著忠貞嗎?還是說你的眼淚只會為自己而落?我擦著那個又小又窄的新穴口磨,“我一會兒如果射在里面,哥不會懷孕吧?”
他似乎終于忍無可忍,“你他媽的給我出——啊——”罵人的話說到一半,變成一句打著抖的慘叫。伴隨著噴水似的潮吹,他射了出來,我訓(xùn)練有素地低下頭,吮了幾口他兩邊的乳頭,緩緩地,那里淌出兩道白液。他的身體在這兩道白液流淌的時候最后痙攣著掙動了幾下,腰往上挺,腿往里并,胸膛幾乎要送到我手里。我知情識趣地在那上面又吮了一口,腥的。而他自己卻仿佛看不到這一切了,睜著眼,剛才流出的眼淚在臉上干成了一道道水痕,瞳孔失了焦。
很多他曾對我虛情假意的笑在我眼前劃過。
——你帶我走吧。你救救我吧。你放過我吧。簡直讓人聽笑出聲。可閉上眼,世界下著陰雨,我無處可躲,而他望著我,如隔岸觀火。于是所有恨意最終只變成這個令人遺憾的稱謂,哥。
又過了幾秒仇崢終于癱回床里,一動不動,就像是死了,而我也在這時從他的穴道里緩緩撤出,陰莖還勃起著,上面都是血。
1997知情識趣地沒說一句廢話,直接開始嘲諷我:「恭喜玩家解鎖成就:惡劣者?!?br>
我笑了笑,對著他的那張臉擼動了幾下陰莖,射了出來。
說起來,仇崢不是沒有穿過女裝,不過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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