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腹肌真好摸?!蔽矣樣樀卣f。
他還是不回答。
“哥來難道不是想見我?”我舔了一口他嘴唇邊的酒,“都漱口了。”
“你他媽在發(fā)情么?”他終于開始推我。這次我笑了。我喝下了過量的酒,而沒有指望的吻讓我墮落。我把他整個(gè)人都扣牢,膝蓋壓著大腿摩挲,“哥以前又不是沒被我操過?!?br>
“你和隋唐……”
我繼續(xù)親他,“別怕,唐唐看不見的?!蔽蚁駛€(gè)渣男那樣說?!澳闼麐屧谡f什么?”“來親我,過了今晚我就忘了?!薄巴躏u——”他掙扎著?!罢娴模野l(fā)誓,”我零零落落地親著,“過了今晚我就忘了——說不定過了今晚我就死了?!蔽业哪抗馍y地落在他身后的舞池,電光紫、藍(lán)、橙紅交疊,顏色過飽和?!澳闼懒耍乙菜懒?,生命就是這么無常,今朝有酒今朝醉,不好么?”可我說完這話以后他又不開口了。
他盯著我半晌,伸手撫摸上我的臉。我受用地靠著,可那只手卻并不向下摸,仿佛只是眷戀似的,“不會死的?!?br>
“……你說什么?”
仇崢從我懷里離開,抿掉嘴邊的最后一點(diǎn)酒液,“這次里面又摻了什么?”
我皺起眉,看他頭向后枕靠在沙發(fā)上,好似在問一件尋常事似的。
臺上掃射的光太亂了,我看不清仇崢的視線,只聽他說——“第一次是春藥,我醒來時(shí)已經(jīng)被你給睡了。第二次是迷藥,我醒來時(shí)發(fā)現(xiàn)被你送去了改造——這一次會是什么,小飖?”他說著說著,大概覺得荒謬,自己都說不下去了,“我一直搞不懂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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