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話有點難聽了,“你能放下自尊在床上當(dāng)狗么?你耐操么?你床上聽話么?你能忍不住不咬我么?”
李冬承把他的煙搶回來,仰頭發(fā)現(xiàn)江嶼眼睛紅了。
“怎么合不來?除了第一次,后面的都很好,我很爽?!苯瓗Z面帶怒容,“為什么要幫我收拾?很好玩嗎?你沒給別人收拾過?!?br>
李冬承比手勢:“停——我腦子犯渾,這個理由行嗎?更何況我給別人收拾過。昨晚假裝我之前老板的事我都不打算提了,你還給翻出來,找抽?”
“你是不是給他收拾過?你把我當(dāng)他不行嗎?你怎么對他就怎么對我?!?br>
“別鬧,這都不是一回事,老板不一樣。怎么說呢,你肯定查過我信息,知道李曉飛是個人渣。老板是我那會兒唯一一個長期金主,比我大了十幾歲,算是尊敬的長輩,我可能比較依賴他?!?br>
“你他媽的放狗屁,上床就上床,扯什么依賴,什么長輩?你自己不想笑嗎?”
李冬承啞口無言,他確實不會和尊重的長輩上床,但老板這個身份太復(fù)雜:“我和他現(xiàn)在也斷了。”
江嶼抓了把頭發(fā),和李冬承一人一口分著抽煙整支煙。
“……你這人真是的,”李冬承腦子亂糟糟的,“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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