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勉強遮住大臂,下半截抓痕藏不住,領口也只遮了一半,比大大方方的裸體展露更色情,多出若隱若現(xiàn)的味道。
見李冬承扎頭發(fā)準備離開,江嶼問:“去哪?還有下次嗎?”
李冬承裝傻:“下次什么啊?”
一個枕頭朝他扔來,李冬承根本用不著躲,扔的人瞄準的是他腳下,僅作示威,還是那種沒屁用的示威。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江嶼胸口起伏。
感情問題好煩,李冬承瞬間覺得自己老了十歲。老氣沉沉地蹲在床腳點煙入嘴,對著吊燈思考人生意義,宇宙的盡頭又是哪里。
作為人的唯一好處大概是在這種跑又跑不掉,躲又不能躲的時候可以想點復雜的哲學問題打發(fā)時間。
只要假裝深沉,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
江嶼光著身子坐到床尾奪走他手里的煙吸了口:“不準發(fā)呆。”
李冬承被戳穿了,莫名想笑:“說句實在話,江嶼,你也不小了,咱倆真不是一路人。就算當炮友也合不來,你昨晚又不是沒印象?!?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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