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早就知道自己在外人眼里四個(gè)什么花貨德性,所以從來都沒準(zhǔn)備要臉,把這無恥之極的話說得一臉正色和誠懇的坦,結(jié)果逗得祁小琴終于放松了俏臉上的僵硬,笑著說道:“你可真有理想,人家辜鴻銘自比茶壺就已經(jīng)很夸張,全國聞名了,而你卻不滿足于此,居然要做一個(gè)大茶缸!”
“其實(shí)別說茶缸,就是茶壺也不是那么好做的,你得保證有足夠的水倒給這些茶杯,不然你總不給這個(gè)茶杯倒水,說不定別的小型紫茶壺就把水偷偷的往你的空杯子倒了?!?br>
趙長安的話聽得祁小琴笑得花枝亂顫,憋紅了俏臉問趙長安:“超級大茶缸,你茶缸里面的水夠么,畢竟你手里面有這么多細(xì)致精美的無上雪花JDZ瓷器,也不知道外面有多少茶壺,小紫砂壺,惦記著你的茶杯。咯咯~”
“小看哥了不是,你都不知道你老公的猛,只要你聽話,我保證你一輩子都是滿杯水,啥都不缺?!?br>
“聽話啊,是這樣的么?”
祁小琴雙手托著小臉,偏頭望著趙長安,可愛萌的眨巴著那一對水汪汪含情的桃花眼。
“你再這樣逗我,今天晚上咱倆就別去你家了,先在市里面開個(gè)房間,明天再去?!?br>
“嘻嘻,誰怕誰呀,明天就明天!”
讓趙長安意外的是,祁小琴似乎一點(diǎn)都不著急回家。
這也讓他知道,祁小琴父母的這次做派,算是徹底的寒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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