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等這輛車子,趙長安一直到午飯以后才出發(fā),不過沿途八百里的路程,都是全程高速,輕松跑到一百二的車子簡直就是風馳電掣。
下午一點出發(fā),不到四點半,就已經到了象郡境內。
“是不是近鄉(xiāng)情怯?”
趙長安偏頭看了一眼祁小琴,發(fā)現(xiàn)小媳婦的臉色有點僵硬,在剛才的一路上她還是眼睛里面帶著欣喜的光芒,被趙長安忍不住摸了好多把,這時候卻出現(xiàn)這種神情,肯定不怨趙長安這段時間看到車子多了,沒敢再手賤。
“說不上什么情切,應家收了許家?guī)资f,把我的結婚權轉手賣給了許家,我爸我媽不但不感到憤怒和不承認,反而高興的和我說許家那個青年人不錯,父母有本事,自己也有本事,港中大的研究生,上大學的時候就做兩地生意,掙了幾百萬。”
祁小琴的聲音冷淡的就像是一杯冬天里放在室外涼了的白開水,看著水還是水,其實水的溫度已經到了冰點,在杯壁上面掛著薄冰。
“聽著似乎很不錯,不過,嘿嘿,這么有為的青年,還是便宜別的女人吧,我的女人不稀罕!”
祁小琴聞言笑了笑,自言自語的重復著趙長安這句霸氣的話‘我的女人不稀罕’。
只不過這句話到了她的嘴里,味道確實全變了,沒有了那種狂霸叼拽的蕩氣回腸,而是帶著一種難以言表的輕笑詰問。
“你就當我是一個超級大茶缸好了,你們都是一盞盞細致精美的無上雪花JDZ瓷器,每一盞都各具特色,每一盞都代表著造物主無上的恩賜,也讓我心不勝向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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