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鄭文正似乎也意識到了這樣一個問題,就是以前他們夫婦把女兒養(yǎng)在溫室里面和外界最大程度的隔離著保護她,結(jié)果造成了對人情世故的無知,而且和自己熟悉的場面人沒有任何的交集。
最簡單一點,一個健身教練都能讓女兒興致勃勃的讓自己給他寫一幅字,女兒在邊上還生怕自己寫的字不好,寓意不好,讓健身教練不高興,給她穿小鞋。
他鄭文正堂堂原省師大文學院院長,中部省書法協(xié)會的會長,省書法界泰斗級的人物,去給一個二十出頭,不聞一名的健身教練寫字,而且還要寫寓意很好的字?
這種資格,也就是邢大立,裴平江,加上原來的金廣仁這些身份的人,才有這個資格。
而且一個小小的健身教練,難道真的有膽量給自己女兒,許松林的妻子穿小鞋,她不怕明天她老板的店都要倒閉!
不怕她憤怒的老板生撕了她?
只不過當時鄭文正想著女兒好不容易有了走出門去減肥的勇氣,所以即使心里面再不爽,甚至帶著一點‘孩子被慣壞了,這么無知,我們老倆口都六十多了,許松林又是一只白眼狼,以后可怎么辦?’的悲涼,也笑呵呵的滿足了女兒‘大幅,字多,寓意好’的要求。
這件事情還是后來趙長安出面,健身館老板的合作伙伴拿了六萬買了那副字,而這筆錢在鄭文正的示意下,捐給了希望小學。
而那個健身教練也被掃地出門。
從這件事情以后,鄭文正才有了收一個弟子的想法,同時也開始有意無意的鍛煉女兒,在一些活動中也盡量哄著女兒參加。
就像在嵩山寫‘馬說’那次,其實鄭文正完全可以告訴趙長安地點,讓他過去,不過還是讓女兒帶他過去。
就是想著讓許松林的老板認識一下自己的女兒。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