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桌上,金廣仁幾杯酒下肚,說起了他的往事:“——,父親走的時候,那時候我還在上小學,一個勁艱難的囑咐我一定要好好學習,把字練好,別讓他蒙羞!——這些年以來,年紀也一天比一天大了,也有了一點錢和一點不值一提的地位,可字確實總練不好,這也成了我的一塊心病,愧對父親啊~”
金廣仁說道這里,再加上幾杯酒下肚,不禁帶了感情,眼睛都有點發(fā)紅:“我知道自己駑鈍,不過我是真心喜愛書法,也非常敬仰老師您,所以才有了這種冒失的想法。”
“不冒失,不冒失!我鄭文正愿意收你這個弟子,長安的因素肯定是有,可更重要的是你對書法的熱愛和貢獻。一個人的字可以寫得不好,有待提高,但是!只要他有著一顆熱愛書法的心,并且一直在努力,這一點就非常的值得肯定和贊揚。而你金廣仁,就是這里面出類拔萃的人!”
鄭文正滋了一口小酒,很有那種古謫仙人的風骨:“做人,做事情,能力很重要,可態(tài)度更重要!”
“老師,你看啥時候還是我挑一個黃道吉日,行拜師禮?”
金廣仁眼睛冒光,蠢蠢欲動,想趁熱打鐵把這件事情大張旗鼓的辦下來。
“這事兒可是一件大事,你選一個好日子,地點還選在書法協(xié)會,我要廣邀賓客!”
鄭文正也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而且這本身就是一個聯(lián)絡走動互通友誼的場所。
“老師,具體操辦的事情還是交給我吧?!?br>
趙長安連忙給鄭文正和金廣仁杯子里添滿酒,一邊自動請纓:“一切費用老師和師哥你們都別管了,咱們不奢侈,講究個低調的奢華,盡顯文人的風雅。”
“那好,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有啥不明白的就問我,還有你師娘,具體的布置你和你師哥商量著來,你師姐讓她請個假跟你搭把手?!?br>
鄭文正笑著指派任務給趙長安,同時還派給他一個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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