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書院以講經(jīng)、策文聞名,這是不密之傳。當(dāng)初山長你為了請名師,可費(fèi)了不少勁。
如今卻要白白給人學(xué)去?明年招生怎么辦?”王守光沒有明著說自己的意思,但話里話外都是不贊成。
林澤說的法子簡直胡鬧,讓他們把自己最拿手的東西給別的書院學(xué),那與傻瓜有何分別?
仍舊是一身瀟灑白色道袍的石敬在王守光說完后,沉默片刻,出言道,“若只有我們書院的夫子去給他們講學(xué),確實(shí)吃虧。
若是對方同等夫子也過來講學(xué),那也不算白白給人學(xué)去。
咱們以此為契機(jī),學(xué)得他們那些政論、八股、法令等法子,能彌補(bǔ)自身的短處。北山書院以后學(xué)子的成績定然能往上拔一截?!?br>
吳序聽完,仍是微笑,并不表態(tài),接著將目光移到最后一位李夫子身上。
李臨序端起茶杯,又展開林澤那份策論,手指點(diǎn)在落款處,不急不慢地問道,“這位林澤是…太傅大人新收那位高徒?”
“是?!眳切蛱崞鸩鑹兀o三人的茶水重新續(xù)滿。
王夫子眼神閃了閃,突然開口道,“提出的法子很新奇,許是年歲小,有些不周全地地方,也是平常?!?br>
“這里有一處有些意思,‘公開課’請縣尊大人組織,讓教喻、各院校精通本門的夫子皆來聽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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