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自重!”絳萼頭皮發(fā)麻,忙上前欲將這個(gè)餓中色鬼拉開,卻被謝折衣一個(gè)眼神止住。
他蹙眉盯著自己被攥住的衣袖,似在看什么惹人憎惡的臭蟲,隨后勾了勾唇角,抬眼道:“你想與本宮說什么?”
這若有似無的一抹笑直把雍晝迷花了眼,半邊身子酥倒,餳了眼:“嫂嫂是仙子,是菩薩,嫂嫂說什么都是綸音佛語,臣弟心中有一千句一萬句知心話想說,奈何茶壺里煮餃子,有嘴倒不出?!?br>
說著越發(fā)肆無忌憚地湊上來,“只要嫂嫂愿意疼疼臣弟,臣弟就是死也甘心!”
“你要我疼你?”謝折衣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狠厲,放低嗓音問,“你倒說說,想要怎么個(gè)疼法?”
“自然是……”雍晝色/欲熏心,他自此前一同賽過龍舟,就一直肖想著當(dāng)今皇后,念念不忘,夜夜難眠,此時(shí)見謝折衣竟半推半就,言語里隱有挑逗之意,愈發(fā)急不可耐地往上貼,言語也愈發(fā)露骨,“你平日是如何疼皇兄的,便如何疼臣弟罷,臣弟定比那病秧子伺候得更周到,更教你快活!”
“唉。”謝折衣卻幽幽嘆了口氣,“卻是不美,本宮向來不怎么會(huì)疼人,不過……讓人疼的法子倒是很多?!?br>
“唔?”
雍晝初時(shí)沒聽懂,但下一瞬,他就懂了——
因?yàn)樗灰荒_踹在了心窩上,整個(gè)人飛出兩丈遠(yuǎn)。
落地的剎那,心口處傳來尖銳的劇痛,疼得他雙手捂胸,邊抽氣邊罵罵咧咧,“干你娘……哎呦!”
一陣痛還沒過,緊跟著右手手背又是一痛,他不敢大聲喊叫,怕引來巡夜宮人,只能壓著嗓子悶哼,滿地亂滾:“什么東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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