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雍盛遲疑,“難道是個一目十行的天才?”
“只比一般人快一點?!蹦程觳胖t虛道。
雍盛:“……”
雍盛看到救星般眼睛一亮:“那,你能幫幫朕,將這些劄子都精簡成節(jié)略嗎?這幫官員,不知道是在顯擺文采,還是在寫生平傳記,把個奏事的箚子寫得狗扯羊腸又臭又長,朕想看個重點得從長篇大論里摳?!?br>
“可以倒是可以?!敝x折衣彎起眼睛,“但圣上真要獨自將這些奏章都批復(fù)完嗎?”
“這原本就是朕的職責(zé)?!庇菏⒌溃爸皇谴饲耙恢倍加蓸邢啻鷦?。”
“既已代勞了這么多年,又何必急在這一時?”謝折衣隔著書案俯身過去,奪了雍盛手中狼毫,擲在墨池里,“原本只是小懲大誡,尚未真的打草驚蛇,圣上若再這么用功刻苦下去,若我是定國公,屆時就是不想對您下手,也不得不下手了?!?br>
稍加點撥,雍盛就瞬間領(lǐng)悟。
謝衡罷朝,不過就是想讓自己服軟。
若自己不但不服軟,還展現(xiàn)出沒有謝衡也能獨當(dāng)一面的能力,勢必會引起謝衡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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