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黑色的筆記順著慣性在毫無遮擋的地板上擦出很遠,落在李知著腳邊。
李知著撿起黑色筆記本,憑借重量和手感,判斷筆記本應(yīng)該少一些頁,豎起來一看,果然中間被人撕下去了。
這個筆記本看來有些年頭,散發(fā)出壓箱底書籍的霉味,她好奇從中間翻開一頁,上面字跡剛正,似是印刷般:
1999年9月18日星期五天氣陰
今天走訪了幾個受害人的家屬,其中一個家屬的表現(xiàn)十分不自然……
李知著被這幾句話吸引,還想繼續(xù)往下看,卻被撲過來的顧思周猛然扯走筆記本。
顧思周把搶過來的筆記緊緊抱在胸口,眼光閃爍,聲音略有發(fā)顫,“這、這個筆記是我媽的?!?br>
顧思周突然間變得緊張、不安,甚至還有恐慌。李知著想如果自己未經(jīng)過她同意翻開她媽媽的日記,她應(yīng)該是生氣,憤怒,而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對不起,我不該沒經(jīng)過你同意打開它?!崩钪\懇的道歉。她回想剛才看過內(nèi)容,好奇問,“你媽媽是警察?”
顧思周緊緊把筆記扣在胸口,生怕李知著再搶了去。她頭不可察覺輕點了下,用極細微聲音應(yīng),“是啊,她是刑警?!?br>
難道顧思周的媽媽是因公殉職?李知著想問下去,但見到顧思周慘白到毫無血色的臉便沒有繼續(xù)問,而是走向箱子,把箱子里散落的書裝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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