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著把袋子放下,“明天去買床的時候,把該買的都補全。”她說完轉身去門口拿箱子。
“那這些我來買?!鳖櫵贾茏分f。
“不用,這本來就是我要買還沒買的東西,你……”李知著話說到一半,電話再次響起,來電人依舊是安然。
她拿起手機接聽。
安然:“李隊,我們在山上發(fā)現(xiàn)皮箱拖拽的痕跡和一只耳釘?,F(xiàn)場勘察,沒發(fā)現(xiàn)腳印,只有在皮箱拖痕旁邊發(fā)現(xiàn)踏板印,完全抹去了足跡。我們追到一條石板道,痕跡徹底消失了?!?br>
李知著:“除了耳釘,沒其他發(fā)現(xiàn)嗎?”
安然:“目前還沒有發(fā)現(xiàn)血跡,其他的正在進一步搜索?!?br>
安然聲音明顯有氣無力,綿延著透支后的虛弱。
“辛苦了,安然?!?br>
“不辛苦啦,這是我該做的。李隊,你早點休息,有進展我再通知你?!卑踩徽f完掛掉電話。
李知著打電話這功夫,顧思周抱著沉重的黑木箱,一步一搖,搖搖欲墜地往她這邊挪來。
箱子實在太沉,顧思周感覺繃不住了,身體每一寸都在被箱子墜著向前倒去。在箱底距離地面還有三十多厘米時,顧思周手完全脫力,控制不住猛然松手,箱子“啪”的一聲摔在地板上,斜著倒去,里面的書沖散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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