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嘀咕,卻什么也沒做,只是默不作聲地退回房去。
余桓的訊息又傳了過來。
是件喜事。
他說他已同英梔碰了面,靠著那五只小崽子核驗過兩人初次的時間。
——應(yīng)當(dāng)正是英梔第一回破境那日。
因為次日再醒,他就發(fā)覺自己鱗瓣掉了幾片,情腺也莫名其妙腫起,疼得鉆心。
只是那時他懵懵懂懂,還沒來得及深究這一身酸痛的來源,就被一番審訊指控成了兇手。
而后,百口莫辯的他,就被眾人先定了罪行。
只等新任山主上位,親自動手。
而新任山主的推舉與決斗進(jìn)行了三天。
最終是這門中的二師姐英梔,這一前任山主虞泊冽的首徒兼尸首發(fā)現(xiàn)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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