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時衍抿了抿唇,視線在我掌心附近游離。
“祁煙,為何你這樣想,為何你覺得……我說需要你,便只是叫你做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br>
他這話說得一股子哀怨味,全然不似他應(yīng)有模樣。
叫我不知怎地就當真有點心虛。
但好在我晃晃腦袋,倒是很快反應(yīng)過來。
不對啊,這事分明是我吃虧占理,他申時衍又哀怨個什么勁?
我斜睨他一眼,不想理會。
申時衍的神色于是乎瞧著當真懊喪起來,像是只蔫兒了的棄犬。
好吧,我又于心不忍。
實在沒忍住,將錯攬回來自己身上。
然而申時衍古怪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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