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沉疴都被消彌在這唇齒交纏之間。
我滿血復活,一埋頭,又滾進密密匝匝寫滿了字的方子里面。
申時衍抬手,將被我一番動作弄散的白發(fā)重新扎起。
然后,理理衣擺,坐到了我身邊。
我干勁十足,哼哧哼哧提筆就寫。
而申時衍的視線緊隨而來,落在我手邊,一點點跟著我讀那些生澀難懂的古老方子。
我用騰出的左手與他十指相扣。
將他重新回溫的指節(jié)攥得很緊。
余光里,我能看見他白發(fā)扎起后的側顏。
仍很柔和,又顯清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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