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摸他腕處,果然如此。
我輕嘆一聲,便搭著他腕處替他渡靈。
然而,才又將方才的一番話,重又整理情緒復(fù)述了遍。
申時衍仍沒說話,哭聲卻終于慢慢停歇。
他的視線落過來,瞧見了我拿在手中的那方子。
似是停下來仔細看了些許。
卻很快便又搖頭,眼神只是閃躲。
“我已經(jīng),沒用了?!彼f,“道心,煉器,又……離體多年,經(jīng)脈,早就枯竭??v使……有朝一日,能、取回道心,也,無濟于事,既如此,又、何必,白費力氣……”
我攥著他掌心。
我說:“我不在乎你往后還能不能修煉,有沒有先前那些功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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