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環(huán)著他,說不出寬慰的話。
故事沒講多少,可他很輕易就已然累極。
他闔眸,窩在我膝上,頭一歪,同我說了句想歇一歇,便昏了過去。
沒了靈力和道心庇護之后,他一直如此。
可我問過幾次,他卻沒說,那沒了的道心去了哪里。
又為什么,不取回來?
我反復回想著當初的事情,唯一能有的猜想只那一點。
——當年,他說要造一件法器之時,這四周地界,并無能用作鑄造材料的東西。
除了他自己。
他的那顆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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