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將我的視線澆得模糊不清。
但我還是一下就望見了申時衍的身影。
他只穿著件寢衣,雙足赤裸,甚是單薄。
我趕忙避開地上還未來得及拾起的信箋,一邊動手蒸干身上水氣,一邊往他所在的位置走去。
到他跟前,我看著他落在冰涼地面上的腳,忍不住問:“什么事這樣急,連個鞋沒穿?”
申時衍沒吭聲,他站在那里,盯著我瞧了一會。
眸光微動。
然后,他說:“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道心去了哪嗎?”
他側(cè)目,伸手一指院內(nèi)那一棵早已枯死了多年的桃樹。
“就在那枯樹里。只是……它被我煉成法器離體太久,如今已然收不回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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