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桓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笑道:“你我好歹也一起待了那么長時間,我怎可能連你的體貌身形都記不清?再說,還有那幫你天天抱在懷里的小家伙們,他們對你可比我還熟悉。”
我低頭,瞧了瞧完好無損的衣物系帶。
雖已然不記得月余之前這腰帶是不是系在腰側(cè)這處,但總歸……應(yīng)當(dāng)著實是沒人碰過的。
我于是也沒再糾結(jié),回頭關(guān)嚴(yán)實了這客房的門,又順手一撫上頭略微卷邊的一對褪色春聯(lián)。
這才快步上前,接過余桓手中的衣物,跟上他的腳步。
卻總是有些心不在焉。
一路上,心思總飛到這居所之外的申時衍身上去。
我又恨自己總這般縱容他,每每對他提不起氣。
卻又想迫切想見一見他。
在這個當(dāng)下。
余桓自然也瞧出我的心思,便干脆道:“放心吧,今日他也還在呢。沒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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