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這山洞內石塊上密密匝匝的刻印痕跡不是作假。
那上面寫滿了余桓在事發(fā)前后那幾日的行蹤,以一刻漏的時間作為標準,幾乎事無巨細。
卻因為缺失了最重要的一塊,成了毫無意義的存在。
我不知該說些什么。
他當然并不相信自己會殺害前任宗主,然而莫名失憶的事實讓他自己也無法確切肯定事情的真相。
他比任何人都迫切想找出真相,然而日復一日的努力,再怎么看,也不過徒勞而已。
余桓說完,自己也沉默下去,神色暗淡,連小家伙們湊過來仰著腦袋找他逗趣時,他也只是勉強笑著,分出點心力應付一些,便又將他們打發(fā)到一旁玩去了。
這股低落的情緒一時揮之不去,讓我也有些后悔提起這個話題。
我盯著小家伙這時候又收得干干凈凈的毛發(fā)痕跡,先前想問的余桓乾勢一下又沒了借口,只好訕訕收回,顯出點心不在焉來。
余桓顯然對此敏銳得很,他只順著我的視線看了看,便發(fā)覺我正盯著這幫小家伙出神。他開門那會顯然也沒多仔細遮掩自己的痕跡,否則以我如今虛弱能力,未必能注意得到。
不過余桓倒也并不回避這一話題,他垂著頭,逮著我幽幽轉回的視線,淡淡道:“你好奇,我的事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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