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桓問過我一回,緣何從前不與他提那道心破碎卻又重鑄的事情。
我說以前我總瞧不上他對(duì)英梔英宗主那點(diǎn)子掏心掏肺的癡傻勁。
每每義憤填膺,其實(shí)也是暗罵一回從前的自己。
卻又不好意思說與他聽。
畢竟不想叫他反過來取笑我。
余桓聽完只是一嘆,“同病相憐,我怎會(huì)取笑你,祁煙。”
“但我沒覺得我那會(huì)是喜歡他。就算是……反正后來也早磨得不見了蹤跡,難以追尋。”
我訕訕一笑,隨意揭過這一話題。
余桓聽著我的回答,靜靜半天,并未出聲。
只是拿他那澄澈碧綠的眼瞳望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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