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獨子,爺爺NN過世得早,家中親戚也屈指可數。
告別式上,媽媽與再婚的對象陪著我,一同向前來吊唁的賓客鞠躬致意。她神sE平靜,應對得宜,整場儀式C辦下來,幾乎未見一絲悲傷。
這樣的她,令我感到格外地陌生。
當年,爸媽在我將升國一的那個暑假,協(xié)議離婚。
他們說會尊重我的選擇,問我要跟誰,於是,我選擇了爸爸。
媽媽不久後便再婚。但每個月都會準時在約定好的某幾天來接我去和她的新家庭一同共度周末。
可盡管維持著聯(lián)系,這些年來,我們母nV間的關系仍無可避免地變得陌生。而那份疏離在不知不覺間,成為了一道無從跨越、亦難修補的隔閡。
爸爸的遺T火化那日,天sE灰蒙,細雨紛落。
我站在靈車旁,木然地發(fā)著呆,直到一只溫暖的手扣住我的指尖,才恍然回神。
是季時予。
他握緊我的手,話不多地撐著一把傘,陪我站在雨中很久很久。
喪禮結束後,我回到與爸爸共同居住了十幾年的公寓。然而那熟悉的地方,卻再也無法帶來任何歸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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